想当初,她就是那么觍颜缠着她师父,让她那臭石头脾气的郎中师父无可奈何,她才学得一手做药膳的手艺。
这人眼神跟闪电似的打量肉脯上的调料,鼻子一皱一皱的,看样子确实想学艺。
吃货的决心是不可估量的,被缠上可就麻烦了。
宁汐忙摆手:“你说笑了,我这打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会亲自下厨。这肉干是”
宁汐抬手指北方:“是在一个摊贩大叔手里买的。他住在,往正北十里,再往正南五里。”
萧去病掐指一算:“那不就是往北五里么。”
“呃,是吧。然后他住在一个隐秘树林里,左边一棵繁茂的大榕树,右边一棵硕果累累的枣树,他的屋子,就在两棵树之间。”
“榕树在夏季茂盛,枣树在秋季结果,两棵大树居然并存而盛,果然不是凡地,”萧去病深行一礼:“多谢姑娘指点,我这就去了。”
宁汐吁了口气,回到玉轩阁的前堂,发现气氛很低沉不对劲。
被老夫人派来看场子的玉嬷嬷对回来的宁汐说:“二小姐上车吧,该回去了。”
宁汐本分的上了车,悄然观察到宁鸾宁妙都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这模样不像吵架吵的,倒像受了委屈。谁敢给她们委屈受?
宁汐不去多管闲事,眼观鼻鼻观心,一路无话。
回了永宁伯府到正厅,宁汐才晓得在她去茅房的期间,宁鸾她们和安阳王王妃起了冲突。
两位姑娘瑟瑟发抖的跪下,宁汐见自己落单站着,正犹豫要不要跟着跪,就听老夫人说:“汐丫头没你的事,一边坐好。”
嘿,头一回闯祸的名单里没有她,宁汐心中暗乐,遵从去一侧玫瑰椅上坐下聆听。
事情还得从在玉轩阁争执那根冰种翡翠簪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