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被她娇音阵阵问得心烦意乱,皱眉,手亦惩罚地在她腰臀处一拍:“朕有何可生气的?”
“念念,难道在你眼里,朕竟是如此不可理喻之人?”
两瓣桃瓣儿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念阮羞得双颊通红,暗中腹诽了句“你当然是”。面上却不敢显露,双手环住他脖子甜笑着谢他:“那……谢谢陛下。”
谢他什么,他允她去见旧情郎她就这般高兴么?嬴昭心间又荜拨腾起股怒气来。但转念一想,他的小皇后始终觉得自己愧对燕淮,若这一面能解开她的心结便也好了,省得她此生都不能忘怀。
他的女人,心里自然是只能有他。
晚间,廷尉便来报了萧令姒的死讯。她不肯赴死,廷尉正失了耐心,命人强行给她灌下了鸩酒,香魂一缕,终归尘土。
据闻,她死时犹在咒骂皇后,双眼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朱缨来报时念阮已歇下了。她长发披散、像只熟睡的猫儿似的蜷缩在丈夫怀中,肩侧衣裳微乱,露出小巧的肩头来,颊边红晕未褪,额上犹有星星点点的水珠。
殿中袅袅熏香未散,烛光将横绝在榻前隔绝内室与外厅的屏风照得泛出暖艳的蜜色。朱缨站在屏风外头,脸上亦红透了,手足无措。
“知道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