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矜瘪瘪嘴,抬手在她额角敲了一把,“装什么装,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还非在这里给我装不懂。”
虞绵揉着脑门瞪她,等说话时却又将声音放的又细又小,生怕宋时矜打她一般:“还能怎么,都这么多年了……”
果不其然。
这个结果宋时矜早就猜到了。
她没好气的剜了一眼虞绵,恨铁不成钢的骂:“我瞧着袁珩都要比我三哥那个不成器的好得多,人长得也不差,性格又好,你非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那你怎么不移情别恋呢。”虞绵不甘示弱的回她一句。
宋时矜揉了揉太阳穴,心情实在是难以言喻。
那日她与容铖所设想的竟有些失算,虞绵这人说好听是情深,不好听就是死脑筋。
宋时矜叹息,到底还是决定不再多言。
感情这种东西,旁观者清。
纵然现下虞绵放不下,但宋时矜总有种错觉,她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或许再受一次打击,虞绵一定会自己甘愿放下的。
两人去衣料铺子定了两身衣裳,等裁缝量完尺寸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
虞绵带着宋时矜打算去花鼓楼用些饭再回府。
然说时迟那时巧,谁也没想到虞绵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上宋陵启与他的酒肉朋友们。
小二带领着两人前往雅间时,经过一间屋子,虞绵很明显的停下了脚步。
宋时矜回头看她,眼神示意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