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宋陵郅直接动了怒。
他没料到端亲王竟然已经将手伸到这个地方来,若不是宋时矜发现得早,那岂不是等日后他起兵谋逆时,果真留了密道给他,再来个前后夹击将宋陵郅一网打尽。
思及此,宋陵郅沉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宋时矜耸耸肩:“今日在端亲王府吃了酒,宋清吟直接将我带去了那间厢房,我怀疑她一早便知晓了此事,此番作为是故意为之,至于为何告知我,我也想不明白。”
见宋时矜手上的泥,宋陵郅从袖口中拿出帕子,一边听一边给她认真的擦拭手指。
等到说完,宋陵郅才应话:“哥哥会早些解决这事情,你别怕。”
“我当然不怕。”宋时矜笑得眉眼弯弯,“有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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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亲王府。
等送走宾客已是傍晚,陪着王妃用过饭,端亲王回了书房。
随侍跟在他身边合上书房门,将书信递给他。
“王爷,西凉那边来信了。”
端亲王拆开信封,一目三行看完信笺,讽刺道:“本王就知道,这位新任西凉王喜好美色,若是见了我那侄女儿,怕是真真迷的走不动道。”
“可是要将画像送去?”随侍开口。
提起画像,端亲王弯腰从抽匣里翻出张卷起的画像,拆开一看,是宋时矜。
“过来瞧瞧,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