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容铖瞧见她惊讶不已, 上下打量好几眼问:“身子又没有不适?若是不舒服就赶紧回去歇着。”
“我没事。”宋时矜拉了把他的手, 笑着摇摇头:“我就是过来走走,顺道看看她。”
闻言,何秀终于愿意将自己的脸抬了起来。
两人隔空对视着, 宋时矜神情冷淡, 勾勾唇角都显得漠然:“好巧?”
“我也只是为人做事, 你别怪我。”何秀嗓音哑着。
宋时矜哼笑,略带鼻音的声音在容铖耳里颇有几分软糯的撒娇感。
“无碍。反正本宫的病一定会好,但是你的女儿与你,定然是无人相救的。”宋时矜悲悯的看着她,“姬榕如今已被收入大牢,你以为他还能来救你吗。”
她这样宽宏大度,着实让何秀惊讶不少。
容铖刚张嘴, 却又莫名不再说话。
“你不怪我?”何秀眼神微微一怔。
宋时矜神情松散,“从前的事情我都可以忘记,但是何秀,你能忘记吗?”
何秀本就飘渺的眼开始不断左右转动,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许是也从未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被宋时矜这么一说,她压力变大,揽着女儿的胳膊不断抖动。
宋时矜适时地上前一步,声音低缓:“你有想过吗,为什么姬榕会让孩子与你患上这个病,然后再来传染给我?他身边那么多得力的人手,为什么非得你。”
“况且据我所知,姬家可是要重新给姬榕安排婚事的,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何秀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