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河堤一事……”吴管事还想说信什么。
宋时矜拧眉,盯着他:“怎么,是想问本宫为何知道?你不用知道这些,因为明日知府就会被从那个位置上撤下来,河堤也会由清廉官员来收尾。所以说还是不说,趁本宫眼下心情尚可,给你们最后一次选择机会。”
吴管事听得她的自称,脸色终于变了又变。
嗫嚅道:“你到底是谁?”
宋时矜拔下匕首,冷声道:“我是宋时矜。”
容铖见她这般猖狂,下意识看她一眼。
旁人若是介绍自己总会说自己的父亲是何人,自己的母亲是谁的女儿,也只有她,说出自己的名字,便是她身份最好的证明。
这个人,嚣张且狂妄。
是宋时矜让他知道,原来女儿家也是可以不靠男人靠自己的。
明明是他从前最看不惯的那一种类型的姑娘,此时却又因为这个多次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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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事还是受不住逼供,当夜就全部招供了出来。
宋时矜虽不摄政,但拿到证据撤下昌州知府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有那个本事去做,所以次日上午,知府被抄家卸职,而知府夫人也因掺和进此事而被看押。
新的知府尚且还未上任,晌午过后,宋时矜与容铖进了大狱,趁着这次机会去看了一眼那些暴乱分子。
牢狱里面气味难闻,宋时矜刚进去就没忍住往后退了几步。
容铖赶紧回头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