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瞧了眼便随口一问:“那簪子姐姐没戴了吗?”
“啊,簪子断了。”
她记得宋清吟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可宋清吟面色僵硬,让她起了疑心。
抬手按着唇角,宋时矜轻啧一声。
云霄察觉她情绪不对劲,低声唤:“殿下?”
宋时矜面色如常:“你可还记得父皇身边的那位贵妃娘娘?”
“记得。”云霄不由得一愣,反问道:“殿下怎的问起那位了。”
宋时矜的指尖在桌面缓缓扣了两下,淡声道:“你去安排人手,待虞绵生辰一过,我去看看她。”
云霄皱眉:“可殿下,先皇曾说过不允人前去探望。”
“无碍。”宋时矜摇头,手指点着另一只手背,“悄悄儿的,别叫人发现就是。”
她反复思量,怎么想都觉得似乎有哪里奇怪,传言四起、宋清吟提起端亲王时不自在的笑,都让宋时矜觉得,她不对劲。
离开皇宫,宋时矜的生活再次回归平静。
虞绵生辰在二月初一,怀揣着为手帕交庆生的心态出府,却在府外看见马背上的容铖。
宋时矜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三哥呢?”
“他不去。”容铖的身子随着马儿晃动,微扬下巴:“上马车,我送你过去。”
闻言,宋时矜心头喜悦,却口是心非:“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