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矜知道从她身上再套不出什么话来,又戏弄了她几句,看着她像只蠢鹅心情好些,才挥手让人离开。
云霄一直跟在她身边,也是听见了这番话。
沉吟片刻,她问:“殿下,此事……还查吗?”
“查。”宋时矜盯着不远处的亭子,“安排人从宫女身上下手,看看有没有什么远房亲戚。”
平国公府宴席实在无趣,宋时矜套过范柔安的话后,跟国公夫人露了个脸便先离开。
马车里,宋时矜想了想支起手肘撑在小桌上,轻声嘀咕:“快到虞绵的及笄礼了,也不知巧金阁的礼物备的怎么样了。”
虞绵是宋时矜的手帕交之一,宣平侯独女。
云霄瞥了眼天色,“还早呢,咱们去瞧瞧吧。”
“也成。”宋时矜点头。
马车将她们送去南街的巧金阁,宋时矜刚下马车,就看见门口系着面纱的青衣女子。
她眼前一亮,笑着道:“清吟姐姐也在呢。”
宋清吟抬头看向她,也跟着笑开:“嘉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宋时矜扶着云霄站好,快步迎过去拉住她的手:“这不是虞绵快要及笄了吗,我给她备了礼物,想来看看。”
“我也是来拿东西。”宋清吟笑着,一双桃花眼弯弯,瞧着极其温柔,“前些天得了风寒,你及笄我也没能去成,就连除夕宫宴也没到场。”
宋时矜凑近看了看,笑嘻嘻道:“现下瞧着精气神这样好,想来风寒应当是好了。”
宋清吟掐她脸:“就你嘴皮。”
两人手挽手进了铺子,云霄上去询问,宋时矜垂眸看首饰,片头看向他随口一提:“那日宫宴我也没瞧见皇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