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愤愤的转身离开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宋雨桐气得脸色发紫,肖勉见此笑道:“嫂子别生气,你现在开心的笑着,他们才会更加的生气,再说他们现在不管说什么都要听将军。”
宋雨桐看着三人像是密谋什么似的,担忧的问道:“他们会不会瞎说什么,到时候再给咱们扣上什么莫名的罪名。”比如通敌。
“不会的放心吧嫂子,他们来到这就等于来到了咱们的底盘,军中只是当然是要听将军的,他们即便想要通风报信,这信也送不出去,咱们现在就是哄着他们就行,不用理会。”
他们早就防着这些文官了,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谢玄宇绝不会让这些人坏了自己的计划,灈阳县之所以失守,不就是这些文官的胆小怕事吗。
动嘴皮子他们就像把敌军二十万人说死,那还要他们这些武将做什么,从四岁开始习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日不敢懈怠,难道都是在闹着玩?动动嘴皮子就能说死敌军,谁还去吃这份苦。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远处响起的号角声,这是敌军的号角,是攻打的意思,肖勉习惯了笑,这会儿即使紧张,但脸上还是依旧笑的温和无害。
宋雨桐她看着城墙的边缘,走到了山顶之上,隐身在一颗松柏的后面,她看着那城墙上的旗子,只要敌军占领了雁城,那上面的旗就被换下来。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城墙之上毫无动静,两个时辰过去依旧如同早上一样,雁城的北门迟迟没有打开,她等的人也没有冲出来,随着时间延长,她的心里越发的紧张。
“嫂子,你还是坐下歇一会儿吧,那边的熬了鱼汤,嫂子先吃点东西吧。”
“没事,我不饿,我在看看。”
其实站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城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山上的人一无所知,而城里现在确实热闹的很,敌军派了十二万人,这一战他们派出了八万人。
谢玄宇带着身后的旧部在雁城的南门交战,原本自己留下的兵就不多,而他所下的命令不是击退敌军,而是在这场战役里自保,打不过就跑。
当时听到这个命令的士兵不敢置信看着他,他们的将军这是已经被磨的没有了血性了吗?作为一个军人怎么能说出打不过就跑的话。
但这是军令,不管将士们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上了战场还是必须按照命令执行,他们觉得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这次的雁城之战应该是最憋屈的一次。
敌军的将军是苏克丹,他有着一半汉人的骨血,虽然长相随了父亲像个汉人,但他的却有着鞑靼人的魁梧,他骑在马背看着城门边的谢玄宇,心中的激动无法言表。
谢玄宇杀□□号他早就听过,一直想要和他大一仗,却总是没有机会后来听说武安侯被治罪,以后在战场上恐怕很难再见到,当时有一段时间苏克丹心里还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