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宇闻言看了看走在身边的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可能因为紧张,或者真的是穿的有点少,她的手很凉,谢玄宇将她的手我在手心,用自己的温度温暖着她。
年后没几天谢玄宇有开始上工,宋雨桐也去了县令的府上,开始准备教县令的女儿筠娘,小丫头八岁了,因为受到家人的娇宠,性子有点活泼,宋雨桐还真有点担心她坐不住,绣花最考验一个人的耐心。
“筠娘今天先从礼仪学起,下午学习女红。”
筠娘平时都是父亲教导识字,这还是头一次有外人教导自己,她从听说可以学习绘画就很开心,可是这一天的课程从头到尾都没有她喜欢的绘画。
“先生我要学画,筠娘想要学画,父亲再喜欢画了,筠娘药学。”
“以后必然会教你,但礼仪和女红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好的,所以要先学习日后日日都要练习。”
她话音一落,就清楚的看到了小丫头脸上的愤怒和委屈,突然觉得自己接下教导筠娘的事不是什么好事,但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并且收了县令夫人双倍的束脩,自然是要尽职尽责的。
想着自己小时候不喜欢学习的事儿……她突然笑着看向一脸怒气的小姑娘,“你喜欢画画?那很好,咱们今天就先学画画。”
小姑娘一听果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看着宋雨桐,她见此嘴角一勾,优雅的走到书桌边拿出桌上的所有的毛笔,因为之前她有说过自己最擅长作画,无法教其音律,但可以教绘画。
所以早早的县令夫人就准备好了各种作画的工具,紧紧是毛笔从大到小都有几十种,还有不同的颜色的颜料,包括生宣熟宣也都是上好的,即便是最刚用的墨都有好多种。
她将所有的毛笔摆放在桌子上,又将各种的磨条放在旁边,看着乖巧懵懂的小丫头,她勾唇笑道:“你来看看这些毛笔和墨,都是否认得?”
筠娘趴在书桌上认真的打量着马写毛笔,指着其中一个湘妃竹笔杆的,“这是羊毫。”说完又指着一个紫檀木的说道:“这是狼毫。”
这里面的毛笔她也就认得这些,因为都是平时县令最喜欢的用,也是她跟着县令学字时用过的,但其余的毛笔她却皱眉看着,迟迟没有叫上来,最后期待的看向宋雨桐。
着就是宋雨桐最想要的结果,她以为学画画真的是提笔就可以?要是连用的笔都不知道叫什么还怎么学,于是她和蔼的看着筠娘。
“这些都是学工部用的笔,这里面的笔有衣纹笔、叶筋笔、大红毛、小红毛、蟹爪、狼圭、紫圭、大小白云……”
小丫头静静地看着,似乎觉得很有意思,脸上一副旁观者的样子,宋雨桐一口气说了十几种,但还有好多没有说,她看着筠娘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