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冬眼下一片乌黑,点了点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贾晨升叹了口气,看向院里其他人,说:“昨晚花风说的那些很有价值。”
苏往生说:“我们在齐老板那里看到过失败的花侍,结局我们都看到了。”
“按照花风说的,他哥哥应该是成功的花侍,那他的手怎么长在花上了?而且还被叫做被污染的花。”
贾晨升身边的一个人脸色难看地说:“那不就是说,我们作为花侍,不管成功还是失败,结局都是死?”
谁听到这里都不会轻松。
贾晨升说:“先不要这么消极,我们的主线任务不是做一个什么样的花侍,我们不用以花侍的身份走到最后,只要找到见神的方法,或者见到神就行了。”
苏往生实在不想打击他,但他还是要说:“齐老板那里那个失败的花侍,她血管里几乎没什么血了,而花风的哥哥也一样,花风说他是要抓住自己流逝的血。”
“不管失败,还是成功,我们可能都要失去血。”
祝双双点头,“这一点也能和我们血管在变硬对上,所以他们到底要把我们的身体改造成什么样?用来做什么?”
他们谁也没法给出正确答案。
讨论推进,展开更多剧情后,他们非但没轻松,心情还更为沉重。
他们都意识到自身处境的危险,以及隐隐露出的一个死局。
宁宿坐在茶室看他们讨论,讨论后,贾晨升又安慰了会儿戴冬,直到午饭时,见戴冬情绪稳定下来才离开。
午饭照常是两个房子的人一起在茶室吃。
吃饭时,宁宿问宁长风:“吃完饭你要去哪里?”
宁长风说:“午睡一会儿就该去参加花神祭拜活动了。”
“啊”宁宿说:“我跟你一起去。”
宁长风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兄弟,希望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