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两个玩家被拽进了黑房子。

明天就是迎神期,老板今天生意特别好,一上午没歇一下。

同时,也不断有玩家被拉进黑房子。

到午饭时,就只剩下90个玩家了。

黑房子里的惨叫没停止过,一声声叫得人头皮发麻。

看着那阴森的黑房子,一次次听到人的惨叫,压抑感不断积聚加深。

水牢房里越来越沉默。

祝双双转开头,低声说:“我们下的第一个副本,只要遵守规则不作死就能活一阵,第二个副本要是想反抗,有能力的人也能多活几天,而这个副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管你多强,只要被选中,就是一来就死。

宁宿“唔”了一声,“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

说的也没毛病。

又喝了一碗绿水,在中午休息时,宁宿走到和三号水牢共用的那个墙边。

水位高了,他没法蹲了,就靠在木柱上问昨晚那个人,“大哥,刚才被带走那个血管戳出来的姐姐,是怎么回事?”

大哥明显很烦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张脸,就又跟他说话了。

这几个水牢里的人来了又走,不知道换过多少波,也有很多人一直留在这里。

不管来多少人,不管在这里待多久,这里都是一片麻木和无望。

没有人会挣扎,没有人想说话。

当有一个长得非常赏心悦目的人,像个小孩一样追在你后面问问题时,是一种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