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镇上上小学时,在学习知识的学校,这种状况非但没有好转,还更加可怕。

他从来没有同桌。

她们说他头上有虱子,身上有虫子。

班上有人忽然生病,家长就会闹到班里,逼他一次次转班,没有一个老师喜欢他。

他的书被扔出教室,有不知情的男生路过捡起来,全班的同学冲出来围着他兴奋大叫。

“他帮苗姝捡课本,他一定被苗姝下了情蛊!”

“他一定不会嫌苗姝脏,觉得苗姝很漂亮,想跟她一起睡觉吧!”

“啊?~~~”

那个男生满脸涨红,指着他大声喊:“我怎么可能喜欢她这么恶心的人,我看到她就要吐了!”

说着他就背对他,扶着一棵树干呕起来。

他吐得那么努力,努力地表明立场,融入到他们正确的队伍中去。

没有男生敢或愿意靠近他。

他刚到厕所门口,里面女生就急匆匆跑出来。

好像他是瘟疫。

他以为也就这样了。

他的命运最悲惨也就这样了。

没想到,前面还有更凄惨可笑的事在等着他。

他越来越像个男生,身上的男性特征越来越明显,终于在一次体检中,他从乡镇医院冲出去,成了小镇的惊天奇闻。

他们全都用一种震惊、兴奋、恶心的异样眼神看着他。

他们班的女生疯狂用书和书包砸他,骂他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