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羊脸人身,一个人脸狗身,灯光下没有一点影子。
安安静静地看向祭台上的两只动物和那个女人。
当手术刀割断了那只小山羊的脖子时,那个羊脸人身的小鬼畜忽地冲向了伴娘。
他尖锐的羊角直接刺穿伴娘的脖颈,小马达一样的脑袋迅猛左右摇摆,伴娘被他穿透脖子左右摇摆两圈,脑袋砰然落地。
教堂里响起惊恐的尖叫,但躁乱只持续了一分钟,看到那个小兽人把小山羊的脑袋抱起来时,四散逃窜的人莫名地,有点疯狂地,停住了脚步。
有人甚至安坐了下来,睁大浑浊的眼睛,期待又害怕地盯着他。
小兽人看了看祭台上的工具,抱着羊脑袋放到新娘脖子上。
另一个小兽人过来帮他。
两个人用线把小山羊的脑袋,缝到了伴娘的脖子上。
稚嫩的小手和狗爪不够灵巧,歪粗的针脚,乱穿乱扯地将羊脸和人身连在了一起。
礼堂的人看着那个粗大的缝合线,睁着眼的羊脸,以及抽动的身体,大口喘着气,眼里冒着兴奋的光。
两个小兽人转头看向他们。
等他们回过神,教堂门口、窗边已经密密麻麻来了好多小兽人,以及身体胡乱组合的死去的动物。
他们冰凉没有感情,又稚嫩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
教堂里的人,惊恐终于压过兴奋,脸上身上冒出层层冷汗。
它们一步步向他们靠近,在同一秒钟,全部一起扑向他们。
教堂里惨叫痛呼声阵阵时,一个孕鬼走到祭台后,那个羊脸伴娘身边。
祭台上银渐层小猫早就躲到了角落里,那个被伴娘割下脑袋的小山羊的身体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