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个男人,拿着各种工具狠砸黑狗的狗头、狗腿和脊骨,还有人从拿起水果刀向狗肚子上捅。

鲜血滴答声和骨骼断裂声,在一群男人怒骂声中不甚明显。

“妈的,这是什么疯狗!”

“这狗怎么不会疼不会死是吗,再捅它!”

不管怎么打怎么踹,黑狗却始终咬着丈夫的腿,尖锐的狗牙咬断血肉,刺入骨头。

宁宿又想到,在另一个村子的小院里,巴掌大小的小奶狗,咬住小偷的腿,任由小偷怎么踹都不松嘴。

圆乎乎的小狗头上,柔软的黑毛被血压弯,它咬着小偷的腿紧闭圆圆的狗眼,被那只腿甩来甩去。

黑狗终于支撑不住,它肚子上被划开一道大口子,被人用狗绳套住脖子向外拉。

地板上和门外石板上留下一道浓郁的血红。

它几乎失去生息地躺在地上,被拴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

和黑狗共感的小猪,在原地僵了好久,才跑到黑狗身边蹭它。

黑狗就像当是在雪地里一样极其细微地呜咽一声。

它模模糊糊睁开眼,没有看到那个眉眼弯弯对它笑的女孩,正好看到丈夫怀里女孩的红盖头被风扬起。

女孩双唇和眼皮被粗粝的红线缝合,永远无发张开唇睁眼。

黑狗发出一道凄厉的哀嚎,再次站了起来,颤抖着挣着狗绳向前爬。

女孩丈夫抱着女孩来到院子里早就准备好的黑棺面前,他的腿被咬得一瘸一拐,在走到棺材前时终于有些崩了。

他哭着说:“这是我老婆啊,跟我结婚的老婆。”

“你把穿着新嫁衣的她送到棺材里,就不是你老婆了!”

“她可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纯阴人,价值5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