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微微蹙眉,随即他又说:“不过也算是一种人生体验,你可以沉浸沦陷,可以纵情狂欢,享受其中的愉悦和快乐就行了。”

“该分手的时候就分手,凑得太近了,将对方当做自己的一部分,等受伤时会很疼的。”

兰堂老哥居然开始挖太宰治的墙角:“你们还年轻,爽完了趁早分,知道吗?”

赤松流听后又一次被噎住了,他干巴巴地说:“我还没爽到呢!”

兰堂惊讶地看着赤松流:“你们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吧?是不合拍?还是不行?”

赤松流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有气无力地说:“您想什么呢?我们只是忙于工作,很少见面。”

兰堂听后居然点头道:“这样啊,怪不得,异地产生美,正是热恋的时候,那你们慢慢玩吧。”

被兰堂扒了个干净的赤松流堪称狼狈地离开了新泽西,他直接坐飞机跑了,声称要去探查西部葡萄园。

鬼知道这大冬天葡萄树的叶子都掉光了,赤松流能去视察个什么出来。

赤松流走了,兰堂也走了。

他去了横滨,准备看看赤松流和马蒂勒的合作实验室。

时间进入了一月底,组合在墨西哥的损失报告终于汇总完毕。

菲茨杰拉德看着手上的情报,愤怒地摔在了桌子上:“居然全都没了!”

组合在墨西哥那边暗中布置的特殊实验全部被毁,此刻正处于对女儿身体的改造关键时刻,菲茨杰拉德简直要气炸肺了:“确定是港黑干的吗?”

费奥多尔一脸惭愧:“不确定,因为我派遣的人一直盯着k,k并未插手咱们的势力,但我怀疑他是诱饵。”

“因为跟着他一起去墨西哥城的马蒂勒干部菲勒不见踪影,直到k完成与缉毒局的合作,马蒂勒的干部才又冒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