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刚才在老板面前帮忙遮掩,忍不住语气恶劣地说:“那我还帮你了,你怎么谢我?”
赤松流听后失笑:“你随便提咯,我都可以的。”
太宰治气呼呼地说:“当我的狗也可以吗?”
“可以啊,不过你不是被狗咬过吗?”赤松流随口说:“你这么讨厌我吗?”
当然不是啊!太宰治张了张嘴,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然后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不错的主意:“我要看你的女装照片!你别说没有,我听织田作说了!”
赤松流的脸黑了,他嘟囔道:“可恶,织田哪里都好,就是嘴上不把门!”
也不是不把门,而是在相熟的朋友面前,织田作之助是个很天然耿直的人。
“好吧好吧,你自己去翻吧,纽约时报,我记得那天是……反正就是那段日子了,你找找看,头版头条,说纽约治安问题的那篇特刊报道,上面有织田作之助带着我跳楼的照片。”
赤松流为啥坚决否认?因为真的广而告之了啊!
太宰治听后狂笑不止:“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
挂了电话,赤松流笑眯眯地对梦野久作道:“搞定啦,我们可以出门了~”
梦野久作眨眨眼,他定定地看了赤松流一眼,记下了这个人。
很好,又发现一个可以搞定太宰治的人。
小孩伸手,赤松流握住,一大一小牵手出门,赤松流还和守卫说了一声:“我和太宰打过招呼啦,放心,他不会找事的。”
守卫的部下心满意足,啊呀,他要是k先生的部下该多好~
赤松流开车带着梦野久作去酒吧,路上,他问梦野久作:“在港黑住的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