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太宰治长出一口气,他感慨地说:“真是太厉害了,赤松先生。”
“你这个回答完美地规避了我的问题啊。”
他虽然这么说着,神态却轻松了很多,嘴角的笑容也没那么冰凉了。
因为这个回答的确让太宰治内心某个隐秘的地方轻轻松了口气,仿佛胸口的凝固松动了一样。
太宰治又一次重复自己的问题:“所以果然是他们两个之一吗?”
这次问话时的语气总算不像之前那么阴沉了。
赤松流放松身体靠在后背,他饶有兴致地说:“为什么这么判断?”
“很简单啊,我听森先生说,你醒来后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北美不死者集团的联络事宜。”太宰治嗤笑道:“一个撺掇我脱离森先生控制的人,能说出关他屁事的人……在好不容易从死神手中挣脱出来后,第一个想到的是为组织谋划联络事宜?”
“别逗我笑了。”
太宰治摊手,脸上流露出了得意和轻蔑的神色:“也就那个利益至上的森先生没有在意这一点而已。”
因为不管赤松流心里怎么想,他的行为始终是以港口黑手党的利益为优先的。
赤松流:额。
——可恶,都怪当时哈桑说兰堂快完蛋的语气过分焦急。
“森先生给我开工资,我自然会认真工作嘛。”赤松流打了个哈哈,随即他话音一转,“答案嘛,我可以告诉你,你真的要听吗?”
太宰治听到赤松流这么说,神情微动。
赤松流笑吟吟地说:“加入港黑后的第一个工作不是自己探查出来的,而是我剧透的,你确定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