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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行瑾意外:“知道错哪儿了?”

“属下……”影卫支支吾吾。

离行瑾不再心软:“就是欠收拾!”

带着薄茧的手,一寸寸绕过人的前腰,向后游走,感受到影卫瞬间僵直的身体,离行瑾轻笑了声,“啪”一声打在影卫臀上,清脆声响回荡在耳边,两人皆是一震。

离行瑾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影七感觉如何?”

“朕很舒爽。”他道。

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被他压在怀里,无法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单是想想,离行瑾就要受不了了。

两张脸咫尺之距,鼻间若有若无地相触,只一点,那紧抿的淡色薄唇就能被送到他的口中。

这亦是他从前不敢想象的距离。

曾经那人离他越近,他便越害怕捅破心里的那层纱。

“阿琦,你知不知道,朕可以对任何人残忍,唯独对一人不行。”

他试过放任那人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在越来越无法掩饰的刻骨欲望中强自粉饰太平,忍着发疯的念想继续做那人的君主、挚友、兄弟。

他以为自己的隐忍终能换来那人的回头,却在听闻对方终是不管不顾上了战场的一霎那心如灰石。

一次次,热血沙场和寂寂深宫,那人的选择从来没有变过,总是背对他,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

有时候恨得狠了,他又开始恨当年,恨当年那个趴在深宫墙头,对他笑得可爱的总角幼童,恨那个一日日像野草一样闯进他灰暗人生中的小少年,恨那个总是静静立在朝下,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注视着他的青年。

可放不下。

那人是他的心头血、眼中珠,纵使再恨,战场上的一点风吹草动传到耳中,他便克制不住地软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