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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帐外,那副将得了指令,一脸诧异的看向旁边的兵:“侯爷说什么?”

“侯爷说,他有要紧事。”

“我行军打仗十年,跟在侯爷身边,他从未有过比军务更重要的要紧事。侯爷这是怎么了?”

郑伯笑的慈善,道:“军爷还是稍后再来吧。侯爷确实有要紧事儿,且必须现在就办。”

郑伯都这么说了,副将只能抱拳:“是。”

账里的两人一直厮磨到了天黑。傅宝仪从榻上坐起,整理衣衫,看了眼窗外沉沉天色,埋怨道:“都怪你!天都黑了。”

她腿软的不行,嘴巴也酸酸麻麻,肯定肿了。始作俑者却大咧咧枕着一只手,另一只手还在她腰上摩挲。傅宝仪一把拍开:“你起开!我要下去。”

“急什么?”他问。

“我……”傅宝仪的确没什么要紧事。即使没事,她也不要再呆在这里,男人身上又酸又臭。

沈渊庭忽的捂住胸口,呻吟片刻,翻了个身。

傅宝仪打量他:“你别装了。”

沈渊庭目光又虚弱起来,尾音颤抖:“我已经十天半个月没洗澡,身上臭了,伤口也容易发炎…我知道你嫌弃。若你嫌弃,就先下去吧…”

“那你别动,我去叫个人来帮你擦身。”

“这军里都是些糙汉子,帮我擦身,还不是害我的命么…罢了,别管我了,你走吧。”

的确,军营艰苦,连热水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