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几天皇后娘娘办的马球赛,不去会有什么后果么?”
沈渊庭目光淡淡:“你觉得呢?”
那她只有三天时间,又学不会。
沈渊庭道:“明天到马场去,我教你。你若不是榆木脑袋,一天便能学会。”
……刚刚还说三天根本学不会来着。
傅宝仪闷闷回:“是。多谢侯爷。”
回了府,傅宝仪先为李夫人写了药方,叫小厮连夜送到李府。用膳后,去向沈氏请安,一同礼佛。
“朝中战事不稳,渊庭经年征战沙场。你要多为他抄写经书,以诚心祈福。”
宝仪说是。
大佛金身,慈目而笑,一片祥和。
沈氏抄了一会儿,便累了,回侧殿,留宝仪一个人在佛堂抄书。
傅宝仪还挺喜欢抄书这件事的。她难得清净,一边抄,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合适去梁府巷子一趟去瞧瞧。
月上枝头,夜已经过了好久。沈渊庭更衣后正襟危坐于桌前,读了会儿书。
月影斜移,侧殿空空荡荡每个人影儿。沈渊庭唤郑伯:“她人呢?”
郑伯心领神会,躬身道:“夫人在佛堂抄经书。”
大半夜的不睡觉抄什么书?
沈渊庭披了外衫。他道:“你不用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