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仪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快感,怼人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她又有点狐假虎威的心虚感,毕竟她的身份低,可摄政王的身份高啊。她这只虚弱的狐狸,只能挡在摄政王身后张牙舞爪。
人善被人欺。这种人,就应该被当成杀鸡给猴看的鸡崽子。要不然,不论走到哪个地方都有人欺负你。傅宝仪到了厢房,捏了捏肩膀,眼看已经近黄昏。
不知道沈渊庭今夜回不回来。
回来的话,宝仪就和他说药房的事儿。
不回来,也蛮好。毕竟她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自在。
傅宝仪回府,先看了两个小孩子,照顾他们用膳洗浴,又看了看最近的课业书帖。
天黑下来还有一段时间。傅宝仪不想在侧殿里呆着,就去了药园。
她有一段时间没来药园了,平时没有打理,荒草丛生,把草药的地方都给挤没了。
傅宝仪放下篮子与锄头,拿着小镰刀,俯身割草,再把根给扒出来。
紫兰石斛已经过了花期,一片衰落,颓然之感。再过几日,便能长出果实来。
虽说紫兰石斛的叶子,根茎都可以入药,但其药用价值最高的,便是果实。
傅宝仪很期待果实什么时候长出来。
她看了一眼天色,快黑了。忙加快速度,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之前回了侧殿。
傅宝仪前脚回侧殿,沈渊庭后脚就到了。
其实沈渊庭并不想那么早回来。可军营里无事,朝里也无事。他本想骑马去郊外驰骋,银蛟竟然闹了脾气,动作也病怏怏的。
马窖里的仆人说,这是春天,银蛟马发qg了,需要牵一头小母马来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