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为成绩高兴,纯粹是被各科老师“快看这里有颗水灵灵的好白菜,我家的!”炫耀眼神吓了出来。
等她回到教室,准备把最甜的水果挑出来,先给陈墨白的时候,却发现她那么大一只小白没在座位上,就连沈清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觉得友人被拱白菜的某种动物带走的秦音有点生气,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站了片刻,最后还是闷闷地坐了下来。
算了,这一次好歹有可能是个好的结局。
不知道自己在被友人惦记的陈墨白打了个喷嚏。
天台上的风有点大,她努力板着脸,把靠在铁丝网旁的傅沧往门那边拖。
傅沧早就知道她力气大,但刚刚看她直接暴力踹开门锁,面不改色把手腕粗细的木棍掰断,吓退一帮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恍惚。
“别管我了。”从震惊中缓过来时,傅沧首先露出的是一个苦笑。
“都快半个学期了,你该听到的也应该都听见了,他们针对我不是没有理由的,我是小三的孩子。”
他一向不会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软弱,但在这时,说出这些话时,他却觉得是撕掉了身上遮掩的疮疤,看着其中腐烂的脓液流出来,内心无比的平静。
如同自暴自弃般,他接着道:“我天生就是个坏种,你帮我再多次也没办法洗涮掉我身上的罪孽。”
陈墨白终于回过头看他了,但眼神中并没有他以为的惊讶或是厌恶,而是无比的平静。
“所以呢?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有罪的话,你为什么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