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含着一块鸭血含糊不清道：“我习惯早到。”

肖烨梁哂笑：“昨晚上两点没睡，今天那么早起，你打算修仙？”

苏衍疑惑：“您怎么知道我两点没睡。”

“半夜睡不着在走廊上散步，看你门缝里透出光。”

半夜？走廊上散步？你确定不是梦游？

苏衍忍不住道：“您爱好挺独特的。”

其实肖烨梁只是单纯地睡不着。

一想到日思夜想五年的人就睡在隔壁房间，他就浑身燥热，忍不住到苏衍门前去转悠，就看到门缝里透出光。

他知道苏衍熬夜一般都是为了搞设计，想了想还是没打扰他，憋着火抽完了两根烟才回房。

“对了。”饭太香差点忘了正事，苏衍问，“人事前面跟我说要把我升成总监助理，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没错，我让他们发的调令。”肖烨梁笑道，“之前说过要给你升职的。”

“可您之前不是说要让我和张设计师比完之后再决定吗，我那批设计稿还没做出来呢。”而且就算升职哪有一下子就去总监旁边当助理的！

苏衍瞪着眼，嘴里塞着满满的饭菜，腮帮子鼓鼓的，看上去像只迷茫的小仓鼠。

肖烨梁心里一软，忍不住道：“疼你，想让你高兴，不行？”

苏衍：“……”

他猛噎了下，咳了个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