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垂明听说过薄疏意花瓶美人的称号,心道怪不得人们都说她是花瓶,平常什么样演戏时也是什么样,说不定她演戏时也只会微笑这一个表情。
第一个小时,张垂明讲了些很实际的理论知识,薄疏意边听边认同的点头。
张垂明只当她装模作样。
就算听懂了,难道她还能表演出来不成?
理论课结束,张垂明说休息十分钟。
书房门打开,张垂明走出来看见蔺南云,惊讶道:“南云,一个小时你坐的住?”
蔺南云因为系统199的一句“思春”心慌意乱地出神到现在,张垂明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她捂着心口站起来,看见张垂明身后的薄疏意,心里一紧,结结巴巴道:“我…我说好了等…等疏意的。”
张垂明“哦”了一声去喝茶,薄疏意坐到蔺南云身旁的椅子上,轻轻拉着蔺南云的手臂,“陪我坐坐。”
“嗯……”蔺南云低着头眼睛不敢看薄疏意,只露出一对红彤彤的耳朵。
薄疏意看着蔺南云,眸色渐深。
蔺南云受不了安静,忍不住抬起头看了薄疏意一眼,又匆匆垂眸,问:“你学的怎么样了?张叔叔教的会不会很难?”
张垂明耳朵尖听见了,竖起耳朵等着薄疏意回答。
“挺好的,张教授讲的很好,一点都不难。”薄疏意道。
“呵!”张垂明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讽刺了一声。
还“一点都不难”,下节课就让你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