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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三杯红酒醉成这样,自然是装的。

不装作喝醉的模样,接下来的戏没法上演了。

薄疏意给保镖下了命令,只要自己出了包厢的门,不论是被谁扶出来的,他们都要把张海升狠狠揍一顿,给他个深刻的教训。

保镖们教训完张海升直接离开,至于她,自有脱身的办法。

张海升对眼镜男和秃顶男道:“你们不是说去光华街新开的会所玩吗?不论今天花多少,我都报销了。”他等不及要带薄疏意去隔壁的酒店开房了。

张海升说完,收获了眼镜男和秃顶男一大波恭维的话,志得意满地摸着肚子,“等我玩腻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

在张海升看不见的角度,薄疏意唇角扬起讽刺的弧度。

张海升这种人,光是打一顿可不够,得废了他的作案工具才行。

“咔嚓!”包厢的门忽然从外面推开,张海升四人惊愕地看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大红礼裙脚踩高跟鞋的女孩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她虽然没有薄疏意的风情,却也有一张不输薄疏意美貌的脸。

蔺南云视线扫过一屋子长得歪瓜裂枣的恶心男人,看见醉倒的薄疏意,赶紧走到她身边想要扶她离开。

丁程回过神来,伸手拦住蔺南云:“你是谁?闯进来想做什么!”

蔺南云带来的十个保镖跟进来,不用蔺南云说话,提小鸡仔似的把丁程张海升四个人提到角落里。

蔺南云心疼地摸了摸薄疏意蓬松柔软的长发,轻声道:“别怕啊,我来救你了。”

薄疏意轻阖的眼眸一颤。

蔺南云手上的温度好似通过发丝传到了她的心脏,饱胀而温暖,薄疏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有些新奇,又有些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