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冷的脸上,屈辱的神色一闪而逝。
沈依瑶十分满意:“这就对了嘛。”
她就知道,即便是光风霁月流的男主,也具备能屈能伸这样基本的品质。
以弱点拿捏,他们一定会乖乖地接受符合快穿局隐形定义中的,虐待。
沈依瑶:“淮铮师兄,再往下脱一寸——!”
“淮铮师兄,你大点声呀!”
“淮铮师兄,用力呀!加油呀!”
窗外,假意路过的阿岚正好听到这一段。
阿岚:……!!!
果真、果真玩这么野的吗?!
而且看上去,还、还是特殊玩法,好像、好像是她家小姐占、占主导?
阿岚的脑子比理智要快很多,顿时浮现出小姐压着季淮铮的嚣张模样。
啊,那高高在上的季家公子的眼角应当有圆润如南东珠的泪,滚滚而下,滑入他泛红的修长的颈……
不行,这绝对是不能说的内容!
她、她还要向真人和夫人汇报啊……!
阿岚面红耳赤,飞快地离开。
忽的,撞上一只纸鹤。纸鹤的右翼上落了一个“铮”字。
阿岚抓住纸鹤,想了想,又折返回锻剑室,敲响了门。
她屏息侧耳听。
屋内叮叮咚咚,一阵杂乱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布匹摩擦的声音夹杂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