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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看着行李,不要弄脏弄坏了。”

他看着顾循之点了头,又从怀里掏出装蟾蜍的小玉匣来,打开盖子放他们俩出来,指着顾循之吩咐道:

“你们替我把他护好了。”

两只蟾蜍相对看了一眼,呱呱叫了两声,摇身变成两只大白鹅。

看来他俩的修行的确有长进。

众所周知,一个成年男子的战斗力约等于半只鹅,如今有他俩在,差不多也能顶得上四个人。任鲥放了心,独自一个走到玄都观门口。

玄都观大门紧闭,门前也有两个山匪模样的人值守。他们见到任鲥独身一人过来,显然没意识到危险,只是向前一步,准备进行查问。

任鲥没打算听他说话,只是随手一指。

这个值守的岗哨也只是用障眼法做出来的纸人,被任鲥伸手一指,立即变回了原型小纸片落在地上。另外一个倒是实打实的活人,他见情势不妙,立即跑进玄都观里去,大概是去搬救兵。

任鲥也不去追,走过去捡起纸片。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里面的一群山匪已经持刀到了门口。

任鲥的身上倒是带了一柄剑,但他没准备用它来杀人——这是一柄好剑,保养起来很麻烦,任鲥不想轻易把它弄污。

但此时的情形着实危险,凶神恶煞般的山匪已将刀锋劈到眼前。任鲥没有伸手去挡,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比冰还要冷。

那挥刀的山匪没能来得及产生更多感想,因为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成了一座晶莹的冰雕,脸上吃惊的表情还未曾消退。

任鲥伸出个手指头,轻轻一推——

眼前难看的山匪冰雕向后倒下,顺带着还压倒了站在后面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