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面对面相碰,陈泯真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奈何他占据了地理优势,又趁其倒在地上狠踢了两脚。
“你爹也是你能骂的?”
陈泯出完气,觉得肚子都不疼了。
女人爬起来就要去提陈泯的衣襟,南盼一直跟在陈泯身后,这个时候才伸手攥着陈泯的手腕,轻巧的将人拉到身后。
“滚!”女人一拳头就要砸到南盼脸上。
陈泯不耐烦的挣扎手腕,要甩开南盼,对于自己需要被女人保护格外排斥。
陈泯自知他不是个好东西,但没道理看着别人当他的面打他的女人。
南盼死死的钳制住陈泯,同时空着的那只手只用两根手指头就捏住了迎面那个来势汹汹的拳头。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那么大的火气。”南盼声音依旧温和,可捏住女人手腕的手臂却纹丝不动,如钢如铁似的让人挣扎不得。
女人疼的脸色发白,结结巴巴的说,“疼疼疼,松松松开。”
陈泯目光惊诧的在两人间转动,最后落在南盼的手上。
能独身随京使从南疆进京的人,怎么可能手无缚鸡之力。更何况南盼精通蛊虫医术,自然知道人体的弱点在哪儿。
陈泯这么一想,忽然就释然了。
不是他不行,实在是南盼太强。
就算不是女尊世界,换个身强体壮的男子也不一定能摁倒南盼。
陈泯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