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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的解决几乎没有的,会试本来就是非常严肃的事情。像本届还好,除了中途有人体力不支被抬出去的,旁的状况都不曾发生过。但在往届,偷摸着作弊的,要是个人就会被终身禁考,要是多人联手,则是入刑,甚至有大型舞弊案的,主犯被满门抄斩……

这是科举考试!

是关系到很多人一生命运的大事儿!

自然不可能让某个人闹着玩的,没见永平王府的小少爷都安安分分的吗?

甭管结局如何,这事儿都没办法善了了。

陶举人的几个朋友只希望这事儿千万别连累到自己身上,谁知道那厮发的什么疯,考都考完了,甭管中没中,你折腾这些干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老魏家啊,他们攀上了永平王府这棵大树!

所以到底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呢?

平白无故的结下这样的梁子,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几人看着闵举人的两个朋友穿过贡院前的空地,走向了那辆豪华马车,不由得在心中对陶举人进行了连番拷问,最重要的是,扰乱考场的罪名坐实以后,其实也就是除名,而这俩人考中的概率本来就是极低的。

说白了,这不是除名的问题,而是无故惹到了这么个仇家……

另一边,杨冬燕手捧着暖炉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往外头看,倒是刘侾颠颠儿的抢了赶车人的座儿,翘着脚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们倒是看到了贡院门口发生的事儿,但因为距离太远,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只倒是可能碰撞了一下,耽搁了会儿时间。

直到闵举人的两个朋友过来把事情一说……

刘侾猛的就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扰乱考场?小矮子那么有本事……我是说,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般黑心烂肠的东西呢?诬告举人,他担得起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