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真的大发雷霆,整个水澜院的人都得遭殃。
沈卿禾却觉得,橘白这话说的也荒唐。
哪只眼睛看陆胥觉得他在乎她了。
想他当初还想浸猪笼,要她性命,活脱脱一个恶阎王,她在他身边能保着性命便不错了,哪求什么他在不在乎他。
话虽如此,可是——
“怎么哄?”沈卿禾疑惑。
她性子也不是太好,以往在家里闹了小脾气,父亲母亲都会哄她。
送她首饰胭脂,给她寻好吃的。
她的气往往来得快消得也快。
可她喜欢首饰胭脂,陆胥喜欢什么呢?
他活得这么糙,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
陡然间沈卿禾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模糊又张扬,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沈卿禾垂下眼来,不由有些许的局促。
陆胥总喜欢抱着她的腰,埋在她胸前亲了又亲,那日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他说……很喜欢。
“夫人,今儿想戴哪个簪子?”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