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怎么看清楚,不知道身上这么多地方都有。
他似乎仔细的记了下这些伤到的地方。
“得了,我又不是什么禽兽。”陆胥把衣服放下来,艰难的别开视线,道:“睡吧。”
陆胥没其它动作,说完之后便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了。
他将沈卿禾人拦到怀里时,她身子轻抖了下,嘴唇溢出小小的一声,随后呢喃了一句:“疼。”
还不是怕她晚上又噩梦睡不着,半夜醒来,第二日精神也不好,这么轻抱着她了,还在喊疼。
陆胥顿了顿,耐着性子出声问道:“那要怎么才不疼?”
“我……”沈卿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身上那么硬,挨着就是会很疼,像被一块大石头硌着一样。
见她不说话,陆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的手臂又放得更轻了。
第二日沈卿禾醒的很早。
太阳刚升起,暖黄的阳光洒在窗台上,沈卿禾坐在窗边梳妆,树影斑驳,打在梨木刻雕芙蓉花的妆台上。
橘白在她身后为她梳头发。
沈卿禾出声问橘白:“陆胥他什么时候起床的,现在又去哪里了?”
她早上一睁眼陆胥就不在了,身边的被子还留有一点温度,感觉他应该才起床不久。
“二少爷起来有一阵了,去哪奴婢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