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禾没让人伺候,寻理由把橘白打发出去了。
她低头瞧着,自己腰间一片青紫,胸前手臂上更是横亘的一道痕迹,光是瞧着触目惊心,还以为她怎么了。
沈卿禾轻碰了下,便疼的厉害。
她简直委屈死了。
陆胥看着人模人样的,可他就是个禽兽,还有浑身用不完的力气。
幸好今儿不是初一不是十五,也没有其它的事情,不然照她这个样子,一整日都出不了房门。
起身穿衣裳时都磨得皮肤疼,再细软的料子也挨不得,沈卿禾不免又掉了两滴眼泪。
陆胥太讨厌太过分了。
嫁人就是要受这些折磨的嘛?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沈卿禾赶紧拿帕子擦了擦,努力的忍住。
她不哭,她才不哭。
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沈卿禾出来的时候,橘白和细辛正在换床单和被子。
她怔了下,想起昨儿床单上留下的痕迹,脸颊一片通红,下意识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只好转过身去坐下,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陆胥一大早便去往了城郊梁将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