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楚公主却没看她, 而是向她的丈夫问道:“本宫与母后中毒, 可是你所为?”
长孙群沉默不语, 这就是默认了。
“当日,我也在凤栖宫,表哥是连同我也算计进去了?”听了前因后果,叶荞曦闭了闭眼睛,脸色灰败。
她感到头晕目眩,当初所经历的忐忑不安,惶恐惊战, 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一国之母,神女祭司,他们无所顾忌,她有一点在内宅的智慧,但这样的场面,是她想不到的。
信王世子撇了一眼妻子,咬牙点头:“是。”
叶荞曦说不出的苦涩,她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谁也不及她安稳无忧。
谁知,这一切都是骗人的,恐怕全家人单单骗过了她。
“我们会成功的,太子残暴不仁,世家都在我们这边的。”
信王立时吩咐道:“群儿,你去。”
上孙群攥紧了手里的兵刃,感觉自己有些悲苦,失望了无数次,今天应是最好一次了。
信王遥遥望着他的背影,寄予厚望道:“过了今夜,杀了他们,咱们父子就是天下之主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这天下海晏河清吗,一切都要靠自己来实现才对,为何要希冀于旁人身上。”
长孙群先是步伐凝滞,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信王作为父亲从来不一样,他将子女的孝顺,作为一种使用手段后的结果,而非他作为儿子的一腔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