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道国师倒茶的手,略微一颤,难不成是宫里哪位娘娘不成,他低垂着眼皮,慢悠悠的说:“难道是位有夫之妇,殿下,若是如此,即可放弃吧。”
“不,她尚未出阁。”长孙少湛端起了青釉色的茶盏。
“殿下,那也是……”
“孤唯有她了。”长孙少湛说。
“天下之罪,唯情之一字,难以堪破。”闻道国师断断是料不得,他
“国师,你说这是罪孽吗?”
“若以殿下之言,即使罪孽,亦是命数。”闻道国师能够掐算命数,但他不愿去改变,天注定的,就不能改变。
若非如此,算命的又怎么会遭受折寿的报应,
“我已然为殿下推演过,只是突然发现,原来人的命数,真的不可违背天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道国师不在多加言语,这些话,怎么能说出来呢,说出来了,就是要折寿遭天谴的,他只是个活的长久了些许的白胡子老头而已。
“人生而在世,集大成者,必有劫难遭遇。”
“我心悦一女子,信任并爱重她,可她屡屡与我为敌,甚至伤我至深,国师,这算数劫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