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狼子野心,尔等皆知,陛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也表露出来有意扶持新的士族,将你我各族取而代之,我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临了却被兔死狗烹。”
“是啊是啊。”
刘俊山在其中摇唇鼓舌,尽心竭力的鼓吹道:“信王则不同,信王需要我们,离不开我们。”
“信王支持世族,我们自然也应该扶持信王的。”
一众人等在此地高谈阔论,殊不知,早已经有人混入其中,竭力的鼓唇摇舌,将他们拉入到某个派系中。
刘俊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院落,才出门就见到一个小厮:“刘大人,我家主人正等着您呢。”
登上了马车,刘俊山就变成了一副恭谨的神色,比见到太子等人还要虔诚,里面的人嗓音淡淡道:“当初在集贤雅苑,让你做掉那个官员,也是迫不得已。”
“是臣的分内之事,否则,误了世子爷,才是大过。”刘俊山毫无遗憾懊悔之色,反而道:“只能怪赵海平自己命不好了。”
彼时,信王世子与他在集贤雅苑见面,不想走出房门后,就碰上了赵海平。
赵海平从背后一拍他,说:“刘兄找什么呢,我都看你好久了?”
当时,刘俊山被吓了一跳,赵海平嘿嘿一笑,手里摇晃着青瓷花小酒瓶,温酒脂香,来的显然是有好一会了。
赵海平并不知道,他如此之近的看到了真相,与刘俊山会面的人,是长孙群。
不应该出现在皇都,去了千里之外游学的信王世子。
那时候,信王妃并没有生病,没有召他回来侍疾。
长孙群套住了陈家,陈家虽然时不时给太子添点麻烦,但是,他们的用处,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多余。
回到信王府后,世子就去面见了父王,回禀了刘俊山的详细进展。
“平民百姓,世族贵胄,本就是云泥之别的身份,太子不知在想什么,不过,他们自己将水搅得越浑浊,才可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