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少沂从他的脸上挪开视线,忍了忍笑,一本正经的点头应答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长孙少穹一脸严肃道:“想笑就笑,忍得那么辛苦做什么。”
“咳,皇长兄,你须得知道,我不是故意想笑的,只是堂堂太子殿下,以这幅尊容示人,的确是可笑了些,你说说,你走出去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噢,人家问你,太子殿下,这脸上的伤是从何而来呀?”他装模做样的模仿着,又道:“你是说,被我那不足三岁的女儿抓的,谁会信啊。”
“怎么就不信了呢?”长孙少穹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
长孙少沂笑了半晌,终于有些累了,看着他摇手说:“非也非也,谁知道是不是太子殿下家中的葡萄架倒了呀,哪位娇妻美妾的杰作呢。”
“你们尽是胡思乱想,脑袋不用在正地方。”
“哎,你看,咱们的太子殿下恼羞成怒了不是。”
说到了小侄女,长孙少沂就想起了皇长兄的岳家,他想起了命人去查实的那些事,属下回来禀报的时候,都不由得怨气连连,毕竟太子如何,也关系着他们这些下面人的生死存亡。
“陈家仗着太子殿下的势,他们这群胆大包天的,连赈灾银都敢侵吞,还有什么不敢做的,简直就是肆无忌惮,真当朝廷没有能管他们得了么。”
“当初即使被发现了,太子不也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这个陈家,真是太子殿下的至宝了。”
陈家越发的猖獗了,背着太子殿下,净做些蝇营狗苟之事,倘若被发现了,只需请太子妃去说一说情,太子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陈家的长子,是太子殿下的小舅子,在这风浥恨不得横着走,简直比太子本人还要嚣张跋扈。
人人私下道,狗仗人势,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可是,转头还不是得去讨好陈家。
太子妃的亲弟弟惹了祸,在外任地欺男霸女,强抢良田,为自己修筑赏花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