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香玉最得赵海平的喜欢,是个看上去妩媚妖娆的女子,却是卖艺不卖身的,有些清高,与他家中的夫人天差地别,长孙少湛命人提审红香玉,他想要知道更多的东西。
“继续说。”长孙少湛抬了抬下巴。
“属下查到,赵海平在生前,有一个来往密切,却不引人注意的人。”
“什么人?”
“是赵海平在户部任职时的部下,名为刘威,据红香玉招,此人多次与赵海平在云集雅苑密会,也不要旁人在房间侍候,只是赵海平常常要听红香玉弹完一曲,才让她退出来。”
看来这个赵海平离色令智昏,也差不了多少,分明就是有秘事要商议,还要美人作陪。
赵海平在户部之内人缘还好,平平常常,这是之前就查问过得,因着是赵海平的部下,所以即便是两人来往密切,也不会引人怀疑。
更何况,赵海平人缘不算坏,谁在朝为官还不能有个知己好友或者酒肉朋友了。
魏澜之所以没有顺着红香玉这条线往下查,是因为他动用了一些关系,直接揪出了凶手,而非顺着线索一丝丝的往下查,推测出来的。
赵海平很喜欢红香玉,甚至是隐隐的痴迷,求而不得,念念不忘。
江改笑着眨了眨眼,戏谑道:“可惜呀,这赵海平到死也没能一吻芳泽。”
“是呀,可惜。”长孙少湛斜瞟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附言道。
“咳,”江改一见殿下神情,急忙收起来脸上的笑意,握拳抵唇,清咳一声,一本正经地回禀道:“昨日东恩侯向陛下递了袭爵的奏折,只等御笔朱批,赵广平就是东恩侯府的世子了。”
东恩侯府虽然在朝中不算太显眼,没有英国公府那么显赫,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长孙少湛沉吟片刻,问道:“赵广平承了世子之位,那么东恩侯府如今是谁的人?”
“殿下此话怎讲,东恩侯府自然是善王一方的人了。”江改对于殿下的疑问异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