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崧就对秦峥引手:“太子,那咱们得先行离开,让此人给父皇展示完他的异能再回来,太子请。”
秦峥:“……”
荆山长公主正欲说话,秦崧又抢先道:“不对,岂能留下父皇一人与一个来历不明还自称身有异能的方士在一起,父皇若有危险,那岂不是太子你……”
“胡说!”不需要秦崧把话说话,秦峥懂了他的诛心之言,怒火中烧,要不是理智尚在就要当着皇帝的面拍桌了。
秦峥起身对皇帝行礼喊冤:“父皇,儿只是听说有这奇异方士,请来为母后祝寿。”
荆山长公主也赶紧行礼喊冤。
半大不小的九皇子秦岳“童言无忌”地说:“奇怪哦,既然是给母后祝寿,为什么只能让父皇一人看耍把戏,这真的是为母后祝寿吗?”
张皇后用绢扇挡着嘴,笑得不行。
只要太子吃瘪,她就高兴;太子失了圣心,她做梦都能笑醒;太子被废,她能笑三天三夜。
秦峥和荆山长公主不想事情竟是这样发展,那方士更是傻了眼,把目光投向他们俩,不知所措。
皇帝见状暗暗摇头,然后对秦岳招手:“小九,到朕这里来。”
秦岳颠颠儿跑到皇帝跟前,被皇帝摸了摸脑袋,用变声期的鹅公嗓说:“父皇,儿能看方士耍把戏吗?”
皇帝道:“天下无有我儿不能看之事物。”
秦崧顺势把矛头对准秦峥:“太子以为如何?”
秦峥是进退两难,只能沉默。
荆山长公主狠狠瞪了方士一眼,后者心里委屈,他行走江湖多年,这样捧高自己的话不知说了凡几,每每听到的人都自觉殊荣在身将他捧得高高的,便是以万金许诺让他来京城的燕王也不例外,不想在皇帝跟前竟然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