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你大兄就说亲了。从此以后京城又少了个俊俏郎君了。”谢凌雪托腮长叹息,“阿福,你家看中了哪家的小娘子呀?”
林福把谢凌雪都快怼到自己脸上的小脸推开,说:“别问,反正不是你。”
“去去去,你太讨厌了。”谢凌雪把林福推到在罗汉床上就要挠她痒痒。
这时,门帘子被掀开,一身素淡襦裙的李敏月走进来,看到花厅里闹成一团的三人,愣了一下。
三人也愣了。
李敏月解释道:“家母正在跟老夫人说话,我来找你们说说话。”
“李姐姐快来坐。”林福作为主人家,立刻招呼起李敏月来。
花厅与正堂不同,正堂都是高形家具,花厅都是矮的,没有椅子只有坐席。
李敏月对林福抿唇轻笑了一下,走到一张坐席旁,曲腿跽坐,双手交叠放于腿上,背脊挺得笔直。
她林下风气,堪称京中贵女典范,反观八卦三人组,一个个靠在凭几或软枕上,姿势散漫极了。
三人:“……”
片刻后,散漫三人组从东倒西歪变成了趺坐。
再过片刻,从趺坐变成了跽坐,一个个拿出去就是仪态标杆。
话题也从各府里的八卦变成了诗词、书画、琴谱、女红等,特别健康积极向上。
“阿福妹妹,”李敏月唇边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对林福说:“曾听闻你丹青乃一绝,能将花草画得细致入微,不知姐姐能否有幸一观。”
林福难得谦虚:“李姐姐过奖,不值一提。”然后示意秋夕去拿两张她画的画来。
秋夕离开后,花厅里又说起女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