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
好吧,能天天有热水洗澡,还是挺贵族的。
林福轻弹了一下手边的牡丹花枝,踱去洗头洗澡。
沐浴完毕,林福靠在榻上,朱槿拿着布一点一点轻柔地给她拭干头发上的水。
秋夕端了一小筐布头和针线进屋来,林福瞟到,立刻转头假装没看见。
“姑娘,你这蝴蝶还没开始绣呢,谭先生可是说了,明日要看的。”秋夕无奈道。
“诶,朱槿,刚才有人说话吗?”林福耍无赖。
可朱槿是个铁憨憨,完全不知道配合,说:“姑娘,秋夕姐姐让你绣蝴蝶呢,谭先生要看的。”
林福:“……”
秋夕忍笑,把小筐子放在林福身旁的小几上。
林福好头痛,就不明白了,她又不靠刺绣赚钱养活自己,干嘛一定要把一只蝴蝶一朵花绣得惟妙惟肖。
她能把一朵花种出来开得绚烂无比招来蝴蝶,活的不比死物更好看!
然而林福逃避无效,只能在秋夕的监督下绣了许久的蝴(蛾)蝶(子),就连晚上做梦都是被妖蛾子所支配的恐惧。
第二天醒来,整个人晕晕乎乎双目呆滞,犹如灵魂出窍。
“姑娘,你醒了吗?不好了,不好了。”门外忽然传来朱槿急慌慌的呼声:“姑娘,不好了,院子里好多花草都被拔了出来。”
林福瞬间回神,掀开被子下床,趿拉软履走去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