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讲那天那些争论的话，我只是很认真，我们不合适，我没信心走下去。你别来招惹我了，行吗？”

追野看她像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低着头，语气挣扎。

“其实你想在一起，是为了光明正大随时同我上床吗？”

追野皱了眉，一个两个，都在说他不认真，赵昱成说她是个好姑娘，好姑娘说他不认真。

他怎么就十恶不赦了？

“你心里我怎么这么龌龊？就为了这个事？”

追野扳着她的肩让她转过来。

乌蔓垂了眼，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忽闪了几下。

“难道不是吗？”

追野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同他直视。

“你看着我，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们的眼底都是对方裸露的躯体，不知道这样的对话，会不会更坦诚一些。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乌蔓被他捏着下巴看着他，他的眉目清朗，五官轮廓硬朗，嘴角还有淡淡的淤青和红肿。

她讷讷地说不出来话。

追野盯着她看了几秒，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