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齐才轻叹了一声,要是想不好,就别告诉他答案了。
一路上他很自然地乌蔓说起来其他话题,等到回到房间门口,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恢复如初了。在房间门口,自然而然地道了晚安。
乌蔓捧了一捧水,往自己脸上撩。
恐怕待春风过境,也不会有答案了。
她与陈修齐相处了这么久,绝对不少考虑的时间,她之前察觉到他的心思以后,就想过,他确实是她心中的理想型,从长时间发展来看,他甚至早早地定下来,以后会在上海工作。
乌蔓是想答应的,至少在陈修齐说想照顾她那一刻。
偏偏在陈修齐吻她额头时候,她鬼使神差地走神了。
她脑子里思考的,全是,连陈修齐这样让人如沐春风的男人,都会有这么有侵略性的一面。像什么呢,动物对自己领地的势在必得,侵城掠地地圈下自己的气息。
这么一想,追野才在她身上烙下的雄性气息,就在蠢蠢欲动地排斥着一切入侵者。
乌蔓突然发现,自己对追野提出的进一步发展的那一点儿恐惧,一部分来自于追野侵略十足的眼神,那样每次几乎都要扒下来她衣服看得眼神,那样眯着眼把她当成猎物的眼神。
可侵略感这个东西,当她发现人人皆有的时候,又觉得追野的眼神也没那么让她瑟缩。
相反,他表现得那么明目张胆,自信又无所畏惧的样子。
确实比陈修齐,更an更惹人心动。
乌蔓捂着脸不情不愿地在心里承认了。
她怏怏不乐地一头栽进床里,抓起手机来发现微信里多了一个红点。
正是前几天刚被她亲手删掉的追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