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辞有些惊讶的望向萧渊,连忙朝着皇帝继续道:
“陛下,这两件事臣亦有责任,若陛下要罚,还请陛下连同臣一道惩罚吧。”
皇帝凝眸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将其他为他们二人求情的声音都抛在脑后,不管不顾,只是直勾勾的凝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阿渊,你口口声声说是有人栽赃陷害,可有什么证据么?”
“有。”萧渊说,他抽出腰间的佩剑,用力的劈向那块石碑,劈掉了石碑的一角。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就连皇帝也十分不解,唯有顾君辞气定神闲,似乎明白了萧渊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萧渊指着缺口道:“陛下请看,若这石碑上的刻文真是东岳大帝示警,那么这刻文就该是天然形成,而非人力所为,再则陛下请看缺口,若是石碑长年累月埋于地下,不管是雨天,还是泥土中的水分,都会浸入石碑中,长此以往,那这石碑如何只有表面有水渍呢,甚至,这石碑连一片青苔都没有,若是臣猜的没错,出现石碑的地方,必然会有硝烟的味道。”
皇帝与众人仔细的看着石碑的缺口,果然只有接触泥土的部分有些湿意,而碑文刀刻斧凿的痕迹也十分明显。
皇帝问道:“那你说,这石碑究竟是何人所埋?”
萧渊颔首浅笑,刚要开口,就听见顾君辞一声住手后,便瞧见他伸手捏住了那庙祝的下颌,卸了他的下颌,一颗黢黑的药丸便从他的嘴里掉了出来。
顾君辞拍拍手道:“怎么,还想来个死无对证,你也不怕你这一死,会牵连整个东岳大帝庙里的人啊,说吧,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为何要毁坏陛下的祭天仪式。”
那庙祝痛苦的闷哼着,直到得了皇帝的授意后,顾君辞这才将他拽起来,合上他的下颌,让他能有说话的机会。
岂料那庙祝却在合上下颌后便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哭喊着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的并不想毁坏陛下的祭天仪式,是有人前来埋石碑的时候,特地告诉过小的石碑上的内容,告诉小的该如何解,这一切跟小的没有关系。”
皇帝神色不悦,略后退了一步:“到底是何人来埋石碑的。”
庙祝想了想:“来的人小的不认识,只是听那人说他们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