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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伸了伸胳膊,发现活动自如,不由得夸赞道:“的确如梓潼所说,既保暖又轻便。”

庄明心谦虚道:“因赶得及,没顾上给毛线染色,织的也是简单的元宝针,并未折腾甚花样……只是简单打个样,给您拿去向朝臣们展示的。”

想了想,又承诺道:“回头臣妾好生替您织一件讲究些的,再给您织件毛裤,围巾、手套以及袜子也来一套,就算是您今年生辰的贺礼吧。”

这会子才刚二月,他的千秋是六月,中间四个月的时间,足够她织出来了。

“果真?”毓景帝简直受宠若惊,身子一蹲,就将庄明心给抗了起来,然后在屋子里转起圈圈来。

“您发什么疯,快将臣妾放下来。”庄明心被他抗麻袋一般抗在身上,他坚硬的肩头正好抵住她的胃,再转下去她可不保证不会吐出来。

好在毓景帝也只是兴奋了片刻,便将她放下来,然后揪住她的樱唇便嘬了一口。

然后又跑回玻璃穿衣镜前,扭来扭去,照个不停。

庄明心见他兴奋的跟个孩子似的,有些心酸,又有些心虚,看来以后还是得在他身上多用些心。

就在这个当口,年哥儿“哒哒哒”的跑进来,一眼就瞅见了毓景帝身上的白毛衣。

那是自个不曾穿过的,也不曾见过的。

他立时不乐意了,指着毓景帝,对庄明心撒娇道:“母后,年哥儿也要白白的衣裳。”

庄明心笑道:“已是早春,即便现在立时给你织,待织好后也热的穿不得了。待入秋时,母后再给你织,到时天一冷,年哥儿就可以穿了,好不好?”

小孩子长的快,现在卡着身量织出来,冬天时就小了。

织得大一些倒是可以,但堂堂太子,穿着不合身的毛衣,岂不跌份儿?

年哥儿嘟嘴,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叭,那就入秋再织,母后可不许骗儿臣。”

庄明心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笑道:“是谁在皇祖母跟前说母后从不骗你的,这会子竟又怀疑起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