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放心吧,不会浪费的。我会保存好,然后喝完的。”

这晚之后,沈震虽然心痛,但也爱上了这样的局。他告诉沈莱茵,以后组这样的局再叫他。

沈莱茵点头说:“好的。应该隔个三五天就会有一次,爸,我会叫你的。”

沈震:“……”

隔三差五就一次……他的酒啊。

在这之后,沈莱茵就过上了探店、写稿、喝酒,空了就去自家餐厅里转转的简单生活。

一天晚上她从餐厅里出来,看到路边停了辆非常骚包的跑车。

然后,跑车里下来了一个同样骚包的男人,叫了她一声。

“莱茵。”

沈莱茵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一晚遇到的那个穿条纹衬衫的骚包男人。

宁肆也想起这个曾经对沈莱茵动手动脚的人了,语气轻蔑地说:“穿得像会所里的王子一样。”

沈莱茵只听说过会所里的王子,都没见过。

步屈怎么知道的?

这个一闪而过的疑惑很快被面前男人身上浓浓的香水味给呛没了,沈莱茵往后退了一步,悄悄远离了一步,问:“你有事吗?”

骚包男受伤地说:“沈大小姐,你是真的不和我们一起玩了啊?”男人说着就又要把手搭到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