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制结束后,沈莱茵摘了麦回到帐篷里。

“看来任务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宁肆说。

沈莱茵疲惫地往睡觉的垫子一趴:“是啊。”这次只有四组参与比拼,应该是最容易的一次了,她都没有成功。

宁肆又说:“不过我看出茅老师的风格了,几乎不以自己的口味作为评判的标准,更加在意技艺和细节。看他给出的理由就知道了,别人都心服口服。”

沈莱茵在垫子上打了个滚:“步屈,我太难了。”

因为翻滚的动作,她的t恤滑了上去,露出一小截腰,被黑色的裤子衬得格外的白皙,而且细得不盈一握。

又没有别人在,沈莱茵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往下扯了扯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腰,自言自语说:“我刚刚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

随后,她又用怀疑的语气问:“步屈,不会是你吧?”

“……”宁肆一瞬间有些心虚,心脏像被一只柔软的手捏成了她腰线的弧度,轻哼说,“我看你什么?”

“没有就没有嘛。”沈莱茵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继续想任务的事情:“如果茅老师特别公正,不按自己的喜好来评判,那么就没有办法从他的身上下手了。纯靠猜的话,一共五组,猜中的概率是……”

宁肆刚想告诉她概率是多少,她坐了起来,把贴到脸上的头发拂到耳后:“一共就八次,靠猜是不行的,只有用我的笨办法了。”

“什么?”

“去学啊!去了解食材,了解烹饪方式,了解更多食物。不会做也要学会品嘛!”其实茅老师这样的评判标准对她完成任务来说,说难也难,说容易也是容易的。至少她是有努力的方向的。

明明她刚才还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转眼就振作了起来。正好有橘色的阳光透进来落在她身上,她身上像是发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