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声变大,沈莱茵哭了。
难道是他语气太重,把她骂哭了。
眼泪是很多女人的武器,所以宁肆很反感女人在他面前哭。但是沈莱茵哭起来的声音细得像小猫一样,软软的,让他有点不忍心。
“好了,别哭了。”他出声安慰。
谁知道她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爸爸,我想你了。”
宁肆沉默了一下。
原来是想她爸爸了。从她平时的表现里一点都看不出来。
想到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哭成这样没人回应,宁肆的心揪了揪:“爸爸……也想你了。”
沈莱茵哽咽着说:“那你以后要多来我的梦里看看我。”
宁肆的声音不自觉变得温柔了起来:“好,那你乖一点,听话别哭了,嗯?”
“好。”沈莱茵虽然答应了,却哭得不能自已,眼泪浸湿了枕头,隔了会儿又叫了声“妈妈”。
“……我在。”宁肆耐着性子哄她。
宁肆能这么温柔有耐心地哄人,别人看到怕是会惊呆。
沈莱茵喝多了已经分不清男女了,又哭哭啼啼地说:“妈妈,能梦到你真好。”
她哭热了,扯了扯领口。
一边的衣领滑落肩头,宁肆就看到她圆润的肩膀和分明的锁骨,一缕缕像云一样的黑发蜷曲在颈间,黑白分明。她的裙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大腿之上,两条交叠的腿陷进被子里,又细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