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莱茵高兴地说:“这是好事。”

两人就着给女王陛下做衣服的话题聊了一会儿。在她们聊天的时候,几个贵妇从旁边走过,用小扇子捂着唇窃窃私语。

“她居然也来这样的酒会。”

“以为自己是贵族了吗?只不过是个裁缝而已。”

轻蔑的交谈声传进沈莱茵和珍妮的耳中。

虽然现在有很多人请珍妮做衣服,但还是有很多人看不起她是个平民。

这些人十分讨厌,脸上总是挂着轻慢的态度,逮到机会还要为难她们一下。

沈莱茵认出其中一个是布拉纳子爵夫人,故意用比较大的声音问珍妮:“那位夫人是不是半个月前来找你做礼服,结果被你拒绝了的那个?”

珍妮笑了一下,同样用别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那是布拉纳子爵夫人。她是悄悄来的。”

布拉纳子爵夫人一直把珍妮当成假想敌,和她的关系一直特别不好。半个月前,她来找过珍妮,有示好的意思,表示想要做衣服,珍妮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一点面子也没给她。布拉纳子爵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对珍妮更加讨厌。

其他几个贵妇看向布拉纳子爵夫人。

说好一起不穿珍妮女装店的衣服的,你居然悄悄地去请人家?

布拉纳子爵夫人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心里狠狠把珍妮和沈莱茵骂了一遍。

看着几个贵妇离开,珍妮双手环抱,抬着下巴,姿态优雅地说:“我就喜欢她们看不惯我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

沈莱茵:“都是跟你学的。”

珍妮轻哼。服务生走过,她要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沈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