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她又接到了江淮的电话。
江淮永远对她客客气气,她一向是吃软不吃硬。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顾司帆又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了?”她有些不自在。
江淮声音温和,“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总裁的眼病不能再拖了。您能不能尽快劝劝他。”
景秋娴不太乐意,“他根本不听我的,我怎么劝得了?”
“总裁是一个一意孤行的人,医生的话都不会听,但您的话,他一定会听的。”江淮语气里带着恳求。
景秋娴还是不情愿,“为什么要去劝啊!?他又不是弱智,难道不会权衡利弊吗?”
“呃……”江淮被怼到词穷了。
景秋娴虽然嫌弃顾司帆矫情,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还是劝劝他吧,不然他又要把所有的责任归结到我身上,最后还要我负责。”
她起了床,吃了一顿饱餐,最近她吃的好睡得好,身上多了一点肉肉,而且精气神都养足了,皮肤也白里透红,十分莹润。
景秋娴开心地换了一条油画裙,提着一个花里胡哨的包包去找顾司帆。